人的对手,只能红着脸小声骂一句流氓。
“欲擒故纵?”王释也不着急,慢慢褪掉下身的衣物,宽大的手掌揉捏着自己蛰伏已久的性器,舌尖舔着被咬出血的湿漉漉的下唇,口中发出一声声勾引人的闷哼——其厚脸皮程度简直令人发指。
陈酿没脸看,但又控制不住自己的视线,仅瞟了几眼就变得口干舌燥。男人挺立的部位看起来很硬,硕大的龟头怒涨着彰显了情动。内裤被拉下,边沿处勒着两颗饱满的卵蛋,灵活的手指上下撸动着柱体,陈酿感觉他像是在掐住自己的神经。
王释拉起小兔子的双腿盘在自己腰间,用鼓起的下身去挤压他的腹部,下体贴合在一起的炽热感让陈酿无可救药的回想起那东西插入自己身体后的尺寸与温度,遮羞的布料被性器前端冒出的粘液打湿,后方的小穴也因为忆起往日噬骨的快感而忍不住收缩,似乎是在为进一步的疯狂而做准备。
男人狼一般精明锐利的眼神直勾勾的望着他,像是审视自己手到擒来的猎物。陈酿无奈的叹了口气,修长的双腿夹紧他精壮有力的腰,佯怒道:“欲擒故纵?我看这词说的是你吧!”
王释嘿嘿咧嘴一笑:“那媳妇儿,你的意思呢?”
小兔子吸了口气,捂着脸朝他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