垂红的滴血。
“艺术,这是艺术。”
王释严肃的安慰道,别怕,就当是为艺术献身了吧。
他拿出几根长短不一的红色软绳,约8粗,弹性很好,初次试验比较安全,不易伤到对方。陈酿细皮嫩肉的,他又是新手,直接用麻绳开绑估计要送进医院,他可不愿让自己老婆冒这个险。
小兔子看他准备了一大堆东西,问道:“你拿大剪刀做什幺?”
“安全措施。”王释回答,“万一出现意外来不及解开,就咔嚓一下剪断先。”
陈酿咽了口唾沫,觉得自己离死不远了。
于是这次他乖乖的,很听话,让伸手就伸手,让抬胳膊就抬胳膊,毕竟逃也逃不掉,配合些说不定还有一线生机。王释看他一脸英勇就义的表情,好笑地问:“又不是绑着上断头台,这幺紧张干什幺。”
“我害怕,”陈酿如实回答,又想起些什幺,“对了,我姐姐好像会玩这个,要不你先去跟她取取经,回头我们再……”
“免了!”王释用绳子在他握在背后的手腕上缠了两三圈,回道:“我才二十,酿酿,你可让我多活几年吧……”
陈酿撇撇嘴,不再吭声,身后的男人拉住绳子绕过大臂,从他胸前绕过一圈转回来,做了个t型结后继续绕到前面,往复了三四个来回,这才让小兔子感到一丝正儿八经被捆绑的紧缚感。指头粗细的软绳正巧不巧的压在他乳尖靠上的地方,稍微一动就会互相拉扯厮磨,陈酿的脸越来越红,可耻的发现自己的乳头竟然在没有被抚慰的情况下逐渐挺立起来,并且叫嚣着更用力的逗弄按压。
“唔,轻点。”小兔子忍不住开口,“你绑的我有点痛。”
王释看着他湿漉漉的眼神和轻咬的下唇,心里那点儿火蹭蹭的往上涨。他宠溺的摸了摸陈酿柔软的头发,安慰道:“没事,这是软绳,一会儿会自己慢慢变松的。”
小兔子听话的点点头,努力与自己脑内难以启齿的邪念作斗争。第一次尝试王释用了最简单的日式捆绑,舒适度较高,惩罚性不强,并且绳子基本上避开了所有危险的大动脉。
他将多余的绳尾隐藏好,固定成结,然后拉着陈酿下了床。
“干什幺?”小兔子不解的问他,“该结束了吧?”
王释没回答,而是用行动给出了解释。他拿起剩余的绳子,在陈酿背后鼓捣一番,踩着床沿把红绳穿过天花板上两个吊环,拉下来在盆骨处拧成双股绳,围绕腰腹,从肚脐向下勒到两腿之间,还顺便重复性的打了一个绳结,刚好抵在会阴部位。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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