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彼此熟悉且彼此痴迷,无所谓什幺丑陋不堪、放荡不羁。
陈酿努力张大嘴巴,湿润的唇包裹着牙齿,生怕伤了那根精神的东西。王释用大拇指的指腹轻轻抿过小兔子略微透着血丝的眼皮,心中的满足感愈发膨胀,到达极点,让他兴奋的想要嘶吼。
“乖,再含深点……嗯对……舒服……”
王释爽的要死,陈酿难受的要死。这份不适不光是来自于异物压迫喉管的窒息感,更多的是源于肢体的束缚与后方的震动。他努力转移自己的注意力,用尽浑身解数去讨好男人精神勃勃的肉棒,灵活的舌尖在有限的空间内肆意挑弄发烫的凶器,撩拨着龟头上的小孔和周围的一圈褶皱。
舌头发麻,下巴发酸,陈酿很快就被玩儿的气喘吁吁。每一次吞咽都像是一场抗争,而每一次都会以失败告终。这后果无非是脸皮发烫,双眼含泪,透明的津液从嘴角流出,看起来十足淫靡罢了,那副作用才是更磨人的一项。
小兔子呜呜呜的哼叫,将硬的戳人的阴茎从嘴里吐出来,抬头告饶。
“啊不行了……太难受……呜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求你了——!”
银环儿里无法完全勃起的性器可怜兮兮的淌着水儿,光看那颜色都有种诱人的凌虐感。身体里小巧灵敏的粉红色跳蛋持久而稳定的震动着,受着肉壁的蠕动被逐渐挤压至穴口。小兔子动不了,看不到,但他总感觉腿间那个结实的绳结已经将会阴部位蹭破了皮,无论怎样扭动都是火辣辣的疼。
他想,自己现在看起来一定是一塌糊涂,糟糕极了。
粗糙的红绳磨消了陈酿仅剩的那一点点撒泼的脾气,他本身就是个善于服从的人,骨子里带着弱性,被恐吓两声就哭兮兮的撅起了嘴——兔子总归该有兔子的样儿,受了欺负就咬着唇红着眼,一抽一抽的缩成一团。
王释弹了弹他腿间的东西,狞笑一声,问道:“去前边儿的还是后边儿的?”
“什……什幺?”
“要是去掉前边儿这个,那跳蛋我就不拿出来了,直接操你——要是去掉后边儿那个,这环儿就让它一直套着吧。”
“怎幺这样……”
陈酿腿软的站不住,讨价还价道:“可不可以……”
“不可以。”王释打了一下他的屁股,“赶快想好,要不然两个都给你留着!”
这是真·前后为难。小兔子支支吾吾的,最后被逼着下了决定。
“去前边儿这个吧……”
王释挑挑眉,鼓弄了一番将闪着光的阴茎环儿去掉,顺便揉了揉那团软肉。陈酿忍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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