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档女性节目上,是一档深夜谈话节目,主题是独眠的夜晚,厚厚的幕帘后若隐若现的晃出一个女性窈窕的身影,女人深情款款的对主持人说,「一个人在家的夜晚,最渴望门铃骤然响起,然后,猫眼里印出一张亲切的笑脸和大捧的艳丽玫瑰:我带了上好的香槟和一点熟食,你家有微波炉吗?然后,让男人的指间滑过冰凉的肌肤,让我不再孤单,不再怕黑……」
听到女人这么说,江远淮竟然泫然欲泣,再也忍不住,穿起衣服,连电视都没来得及关上,任其吱吱哇哇的叫唤,推开门狂奔向郊外的某住宅区。
门铃叮当作响,拌着江远淮气喘吁吁的声音,陈越揉着惺忪睡眼前来应门。
猫眼里映出了江远淮一张脸和他胸前的一小撮狗尾巴草,「你家有微波炉吗?我带了上好的二锅头和我家楼下小卖铺的义利烤肠,天太晚了,我砸了好几家的门才买到这些……」还有,买不到玫瑰,就蹲到路边摘花坛里的狗尾巴草被巡警追了两条街,这事打死我也不说。
陈越拉开门,倚在玄关的墙上,「进来吧,微波炉我家倒是有,不过今天停电,连电灯都亮不了……」
「呵呵——没关系——」江远淮一个箭步冲进玄关,借着微弱的月光轻车熟路的往餐厅走,「我记得好象有蜡烛。」
餐厅,欧式豪华的餐桌上并排点燃了一排蜡烛,浪漫的烛光映衬的狗尾巴草楚楚动人,江远淮也顺便柔情似水起来。
找来海碗,三斤装的二锅头被江远淮分成了两碗,自己一碗,端坐在对面的陈越—碗,「喝,不醉不归……」
陈越什么也没说,抄起碗,咕咚咚灌了一半,一砸舌,「65度的。」
看到陈越把酒灌下肚子,江远淮突然打了一个寒战,以前某次醉酒的经历让他看清了陈越一沾酒就性情大变的本质,不会自己是在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吧,江远淮的心在发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现在才想起来后悔已经迟了,喝吧,于是乎,对饮成—双,两个人就着昏暗的烛光,疯灌二锅头。
「呵呵——呵呵——」江远淮趴倒在桌子上,「痛快——」
「你醉了,」陈越说,「去睡觉吧,」这点酒精似乎没对他起作用。
江远淮脸贴在桌子上,眼睛直勾勾的盯着陈越看,裂开嘴流口水。
陈越翻了翻卫生眼,架起江远淮,「醉鬼,睡觉了……」
江远淮反而八爪鱼—样缠上了陈越的腰,「我们不睡好不好,做点别的,嗯——」那句话怎么说的来着?好象是指间滑过冰凉的肌肤,什么孤单,什么怕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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