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不就是巧克力吗,」大娘摇摇头,无奈,「现在的孩子,都怕胖,连个大小伙子都那么紧张,没关系,听大娘我的,不就是吃多了吗,没事,减就行了。」
江远淮一听,更加哽咽,「不行了,减不掉了,一辈子也减不掉了……」
「谁说的,只要你努力就能,要不,去减肥院,哎?哪个减肥院效果好来着,老刘,知不知道……」
女人们开始热烈的聊起了天,江远淮就嚎啕大哭。
伴着女人们热烈的讨论声,江远淮抽抽搭搭的哭着。
一直到发现周围一片异常的寂静,江远淮一抬头,正对上一张头上冒着青烟的脸部特写,司机先生强忍着想要扁人的冲动对他说:「这位乘客,请不要因为这是环路汽车就一圈圈的坐起来没完,就算你喜欢没完没了的坐着玩也请不要发出奇怪的声音,以免吓着其他乘客……」
江远淮落荒而逃。
回到家,一夜没关的电视机操劳过度擅自罢工抗议去了,这回倒不用担心忘记闭电视了。
「他妈的,连你也敢炒我鱿鱼,我就这么没地位啊——」江远淮在心里哀号。
以前上班的途中遇见悠哉悠哉溜狗散步的人,觉得十分羡慕他们有无数的时间可以打发,可一旦手里真的有了大把的时间,又卜不知道如何挥霍。
睡觉去吧,江远淮在床上扒了个坑,将自己深深的埋进去,被褥特有的棉花的暖意阵阵传来,条件反射般的,让人有了想睡的冲动。
冲动是有了,可神经里偏偏有一条很不争气的亢奋了起来,这种兴奋与渴睡的感觉让江远淮的身体极度放松,可精神却逐渐清醒起来。
记得上次发生这种情况是在陪陈越去美国的前一天。
公司高层之间争得头破血流的唯一一个名额让陈越一句话就莫名其妙的落在了自己的身上。飞来横福啊——能不兴奋吗?
结果出发的当天江远淮红肿着一双眼睛去的飞机场。海关的工作人员拿着护照核对了半天,对他眼皮的落差度表示深刻的怀疑,刚想判他个偷渡,一不小心看见陈越正巧笑倩兮的看着自己,立刻没了魂,痛快的在上面盖上了大印,虽然事实上是陈越发现他头上的假发落了一半正飘飘悠悠来回晃动。
美?美个屁,江远淮把头整个埋在被里,享受着阳光下的黑暗。陈越也就是那张脸还算可以,一个大男人长那么漂亮干吗,娘娘腔。
可自己偏偏就陷了进去,自从离开了陈越家,对他的思念是与日俱增,一想到那张娇媚的脸,心里就象被撕裂般的疼,甚至没有机会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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