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被陈然推下了二楼,直奔大厅而去。
刘彼得穿着一身牧师的礼服,站在乐队声声不断的中式礼堂正前方,明显看得出表情有点哭笑不得的模样。
江远淮扯著陈越手里的红绸布,意气风发,神清气爽。笑嘻喀的冲著刘彼得傻笑。
「你,江远淮,愿意同陈越结婚,一生一世,不离不弃,即使贫穷与生病也不能将你们分离,直到生命的尽头吗?」
「我愿意,我愿意,我非——常愿意……」江远淮不停的念下去。
「行了……一遍就够了!那么陈越,你呢……」
陈越闷闷的声音透过重重的盖头,「还好。」
「……还……还好?算了,那么——……一拜天地……」鞠躬,行礼。
「二拜上帝……我不管,我不管,反正没有高堂要拜,就拜上帝吧……」
算了,拜拜就拜拜吧。
「夫妻对拜……」
两个人面对鞠躬,陈越—个不小心把头上的红盖头甩到了地上,江远淮慌忙上前去拾,结果太紧张,竟然连著拾了好几次也没从地上把盖头捡起来。
张小菲抿著嘴,「看,小江这么心急呀,都行多少个礼了,没完没了。」
「礼毕,好了,交换戒指。」
掏出一直放在自己胸前的戒指,将还存有著体温套在陈越纤细的手指上,江远淮幸福的感觉盈满心头,虽然来宾只有那么几个人,但是对于自己来说,能成为这种场合的主角,一直是可望不可及的梦想,现在,愿望正在被实现,只希望永远保持在这一刻,可不行啊,明天早上还要出摊卖菜,永远停留在这一刻倒没什么问题,但是钱呢?钱谁出?所以,还是乖乖的让时间它流走吧。
史无前例的中西合璧典礼过后,自然是东北式折磨新人的各式花样,诸如给在座的各位挨个的敬酒,表演各种稀奇古怪的游戏专案。江远淮乐此不疲,陈越却觉得是在演猴戏。其中最经典的要算喝交杯酒的画面,江远淮连着三次把酒颤巍巍递到陈越的嘴边,每饮酒水都因为太过激动找不著方向而顺著陈越的嘴角流到衣服上,陈越气得用寒冰冷眉眼横了他好几次,马克·皮·张哭著哀号,「求您了,江爷爷,交杯酒要讲求狠准稳,一击即中,那套礼服造价好几万块呢,啊——」又一滴水酒滴在了礼服上,马克·皮·张登时晕倒。
当大家都觉得尽了兴,散了局,安排好各位的住宿。江远淮终于瘫倒在床上,身边的陈越早就挂掉了。
「这是结婚吗?」陈越抱怨,「累死人了。」
「忍忍吧,就这,我还省略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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