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席几个家族之间的社交宴会时的场景。
那时我十七八岁,母亲也建议我,去尝试和门当户对的贵族少爷或小姐谈一段恋情。
可是那天,我却攥起拳头,揍了调戏我的血奴的那个混蛋少爷。
……其实我一直不相信,我是会喜欢上低贱的奴仆的那种,愚蠢的滥情大小姐。
虽然那夜之后,我经常恶劣地要求她脱去衣服做裸模让我画,又在她反过来恶劣地挑衅我,故意摆出那些很色气的姿势时没骨气脸红到耳根;我也总是抱着效仿其他贵族主人那样,要她给我暖床侍寝,却又只是被她笑吟吟地盯着私处,就惊慌失措地把她轰出了闺房。
我确实喜欢在沐浴时顺势将赤身裸体的她圈进怀里,咬住她的侧颈吸食鲜血,感受她小动物般的颤栗;也为在每个梦到双亲而流泪的夜晚,醒来就能被她关切而温柔的目光笼罩而安心;而且十分享受,那些能看着我的红发和她的黑发静静地交织,落在枕头间、床单上的早晨和夜晚。
但,那份为她而起的悸动,和被她抛弃之后的痛苦,一定都只是出于,我坚信她应该是属于我的所有物的,占有欲吧。
毕竟我是她的主人,侵占她的身心本就是理所当然。
在新的夜晚,我将酒泼在谈崩了的相亲对象脸上,而后在那位小姐吓得脸色苍白,明显愤懑非常却又不敢对我发火之际,潇洒地转身离去。
风雪平息过后的晚风凉薄却不那么刺骨,拍碎在我的脸上,使我在酒意之间,忽然迷迷糊糊地意识到了,我之所以会失去她和双亲的原因。
理由只有一个,过去的我,太软弱、太无能了。
剿灭,称霸,侵占,守护……全都只是强者才有的选择。
*
失去她之后的第三年春天,我第一次从别人那里听说了关于她的消息。
来谈生意的商贾神神秘秘地说。
“……公爵大人,说起来,您知道那个以红色半月为旗帜的义军吗?之前我们商队路过希里亚城附近,撞上了那支军队,被他们给拦了下来检查……咳,您猜怎么着?我亲眼看到那支军队里,有个女人特别像您从前饲养的血奴啊!”
“谁?”
实在不抱能重新见到她的希望,我甚至第一反应是自己听错了。
可商贾说得认真:“就是以前跟您形影不离的那个人族跟班哪!虽然我没有看得多清楚,也没和那女的说上话,不敢百分百保证。但人族的黑发黑瞳的女性,我这辈子也就见过您那血奴一个,很可能就是她哇!”
我如遭当头棒喝,脑袋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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