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的妹妹调过来。小夜不在身边,乔玮也的确身边没有一个可以信任的人,见幼烩也算是机敏,也就暂且留在了身边。
幼烩是自幼跟着兄长习武的,所以在体形上偏魁梧一些,手上的力气也大,更带了一些习武之人的锐气。
钱氏被她吓得一怵,默默低下了头。
相反,幼烩也得了乔玮一个赞许的眼神。
“你就说,老夫人想送礼,那究竟是送了还是没送!”
钱氏连忙答话,“送了。送了好大的礼,可是人家又给送了回来。老夫人这才生气的,那礼送回来的时候,送礼的老媪还说了好多难听的话。”钱氏斟酌了一下,抬眼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乔玮的脸色,“还说了一些和夫人相关的事情,这下才把老夫人给气倒的。”
说到这个话,四房的卫老夫人终于是坐不住了,“这是绝不可能的事,那些老媪都是家生子,身契都是捏在手里,在家里伺候的半辈子的人了,向来是知道轻重的,绝不可能随意出口伤人。
何况她们只是仆婢,弟妹可是五房的主子,那些老媪哪里能吃了熊心豹子胆,随意出口去羞辱主子们呢!这可是能杀头的死罪,还要牵连家人的罪名。”
这尊卑有别,不是一句空口白话。
家中的仆婢若真做出这样的事,除了仆婢要责罚以外,她这个主子也是要吃责备、丢了大脸面的。
卫老夫人脸色铁青,盯着钱氏的眼神也变得不善起来,“我看这个钱氏正如里正所说,来路不正、心思也不正,这样的人说出来的话,哪里能信?挑唆家宅不宁,若我四房之中有这样女子,早就打发出去了,哪里还能留到今日,还能到里正面前来说话。”
这已经不只是在质疑钱氏的来历,更质疑的是五房的家风。
陈氏看向乔瑞,他低着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今日是四房的仆婢犯事,与妾身的出身来历又能有什么干系。荀老夫人这话好没道理,倒像是被人戳穿了事,心虚得要捂人嘴。”
卫老夫人的年纪大了,资历辈分也大,四房的老一辈之中是出了名的说一不二、治家严谨,便是在整个皖县也是有些名声的。
经营了一辈子名声的卫老夫人骤然被一个无名无分、身份来历不清白的妇人质疑,眼中的不屑和讥讽更是不再隐藏,“你一个破落户的东西,自然不知道什么是规矩,便是跟你说了,也是非牛不闻,不合其耳。”
比起钱氏来,里正自然是更信卫老夫人的话,四房里的规矩他也是知道的,“我看这个钱氏满口谎话……”
“先不急。”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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