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了张嘴又摇头,“没有。”
难得还有宓飞雪不想和她说的事情,也不知道是真的不重要还是难以启齿?宓八月没有直接问,视线从她腰上咒怨娃娃身上转过,自然而然的聊起其他。
宓飞雪认真听着,时不时回应,尤其是被宓八月摸头时倍感幸福,心想果然八月最好了。
公义书真可怜。
公义天霸枉为人父!
她只稍微想一下八月如公义天霸对待公义书那样对自己,就眼底发热,胸腔闷痛,难受得不得了。
夜色更浓,等到宓飞雪去睡觉后。
咒怨娃娃悄无声息的爬到宓八月的手中,发丝灵活柔软的缠绕住她的手指,害羞得令人无法想象它对敌时的凶残。
宓八月微笑的摸了摸它的头,在咒怨主动转达意念之前,说道:“飞雪既然不提,那就不说了。”
总归是小家伙有了一些自己的隐私,做家长的也没必要事事追根究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