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熊立刻让陈海默在家中打破花瓶,也伤了同一个手指的同一个位置……”
“可你怎么解释杀死周福根的人排除了熊正林?照你的思路,不是他会是谁?”
“你想想,谁最希望周福根死?他是勒索者,那一定是被勒索人最希望灭口报仇了!熊在医院值班,有不在场证明,这没错。但他如果把陈海默放出病房,由她假扮警察,杀死了喝醉的养父呢?在这世界上最恨周福根的人莫过于陈海默了。她一定早就想杀了他,但是又不敢。因为她知道一旦她和周福根的关系被发现,第一个怀疑对象便是自己。所以她先制造了自己的死亡,再杀周福根,自然没有人会怀疑凶手是一个已经死了的人。”
“如果熊正林和陈海默是一伙的,当时在这个房间里如此拷打他,他为什么不招?把事情赖在黄君梅身上,不是可以保护他的情人吗?”
“当时船还没到旧金山,尚在海上。我想他是怕警察在美国通缉黄君梅吧。一旦发现她不在船上,而是顶替她的陈海默,那么一切自然都揭穿了,所以他必须全盘否认。”说到这一点,王克飞突然又伤感起来。
“这些完全是你的猜测,”老章夹着烟,指指王克飞,“你有证据吗?哪怕一个小小的证据?”
“处女!还记得吗?铁轨上的尸体是处女。可陈姨说海默从小就被茶楼老板性侵,她不可能是处女。这个矛盾说明尸体不可能是——”
“我不想再听了!”老章烦躁地打断王克飞。
唉!王克飞叹了一口气。哪怕真的有证据又怎么样?那些案子也有确凿的证据,不一样被他们制造成冤假错案吗?
没人可以说服一个不愿意被说服的人。
老章把烟头扔在地上,用脚蹍灭,从口袋里掏出一卷纸扔在桌上说:“你看看这个吧。”
王克飞打开案卷,读了两行,背脊上开始冒冷汗,脑子有些乱。
熊正林已经正式向上海市警察厅投诉王克飞酷刑逼供自己、骚扰医院工作秩序。下面列了一串罪名:徇私舞弊、滥用刑罚、收受贿赂……最后是王克飞的口供。
不!他根本没有说过那些话!他怎么可能说他是因爱生恨而故意污蔑黄君梅?
这是陷害!王克飞看看老章,他还能说什么呢?他们都心知肚明这是伪造的,可他能拒绝这强加在他身上的“真相”吗?
“我不会签字的……”王克飞愤怒地放下报告。
“这由不得你。”老章说道。
王克飞推开案卷。他想起了那些曾被他用权力劫走了真相的小人物:被推进牢房的流浪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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