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根比利亚。
这是在严格的家庭中出生,一直持续回应者期待的男人的名字。擅长为了他人而扼杀自己,虽然不知道至今为止杀掉了多少,恐怕双手已经被自己的血染遍了。
在不断扼杀掉的自己的尸体筑成的道路的前方,基尔伯特和薇尔莉特邂逅了。
有什么想要去做的事情什么的,像霍金斯一样说梦话的事情仅有一次的男人。在铺垫着的细长的道路上沉默着、安静的、精明地走着。
到这里来,基尔伯特第一次将那个道路给破坏了。
要让薇尔莉特离开军队的言语能够说得出来并不是那么简单的事情。就算他将至今为止所堆筑起来的人脉和功绩用尽也不够。如果要让这样的状态能够永远持续的话,基尔伯特不向着更高处保持著自己前行的话就不行吧。向着三角形的阶层的顶点,到任何人都无法说三道四的顶点为止。无敌的道具已然不在。
即便能够登上去那个时候身边已经没有他所爱的女性。已经被他给推开了。
正因为深爱着。赌上了一切、赌上了人生,抹杀了自己,想着要去守护。
“笨蛋、尽是些。”
霍金斯又一次将狗牌收进衣领的内侧。
看见流泪的挚友仅有一次。是他第一次见到薇尔莉特的臂腕处装上了义手的时候。虽然不知道他的全部,至少知道自己的这一生恐怕再也看不到他那样的面容了。就是这样的男人他如此想到。那个基尔伯特在哭泣着。
“霍金斯,有事要拜托你。”
接受委托的理由,已经足够。
“……好吧!好吧!”
邮便社的外面有男女二人像是在吵着什么似地同时敲着门。霍金斯在深呼吸一次后面向着玄关处。门开的同时门铃也响了。
“呀,来了啊。”
面容已经,是邮便社的社长,变回了克劳迪娅-霍金斯。
和爽朗的他相对,男女二人组露出了对彼此嫌弃的面容。
“把我叫过来的理由是什么啊。还不到开店的日子吧。还有好好管教这个白痴女啊。”
“社长,请不要再让我和这家伙两个人在一起了。忍、忍耐着要揍他实在太辛苦了。”
“别说谎了你,不是尽在揍我么!忍耐去哪里了!”
“好了好了,两个人都。”
说不定对彼此之间只要张嘴说话就会吵起来的二人已经习以为常。霍金斯面对不安宁地争吵着的对话没有发出威压喝止飘飘然地看待着。
“本尼迪克特、卡特蕾雅。从今天起这个c-h邮便社就成立的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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