渗透,他将它团成一团扔在地上,一切终了,将被子摊开盖在她的身上。
“我已经看见你的脸了,你不杀我灭口吗?”被子凉凉的,让美玉重回理智,虽然陈铎现在不愿碰她,但她不想负累着这样巨大的隐忧,再对陈铎畏首畏尾不知何时暴露,到时候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她似乎哭了,李骜没哄过女人,而且身为罪魁祸首的他似乎怎么说都像是逃避责任,他站起身有些不知所措,走到桌子前看见上面的翡翠鸳鸯锁,嘴角浮起一抹苦笑,拿起鸳鸯锁转过身走到美玉旁边,苦笑就变成吊儿郎当的笑了,附在她耳畔道:“已婚妇人还是处子之身,要么丈夫不行,要么他不喜欢你。要是前者,日后我愿意为夫人效劳;若是后者,我也可以教教夫人,如何让男人喜欢你。”
“混蛋。”美玉哭得如同梨花带雨,“两个我都不想选。”
“好好好,看来夫人不喜欢我,那教你讨男人喜欢也不行吗?”他坐在床边低头看着美玉。
美玉凝视着他餍足的面庞,陷入深深的自厌和恐慌,因为她发现她心里只有恐惧,这恐惧对谁的还不好说,对他居然半点嫌恶都没有。
“等我讨了丈夫的喜欢,被他发现我是残花败柳了,然后让我死无葬身之地是吗?”美玉控诉道。
她居然是为了这个而哭?李骜一时分辨不出心底的滋味,但有一点,他庆幸她不是那种为了贞洁会去死的女人。
“如果是为了这个,那你放心好了,什么事都不会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