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术，不料就在此刻，忽地一道暗红光芒从它身后腾起，几乎就在同时，白狐狐躯一震，如被重击一般，眼神一乱，片刻间妖力尽数消散，身子竟是委顿地倒了下去。

而在下一刻，银芒飞至，白狐低鸣一声，眼中满是痛楚无奈，但看它神情，却是随之合上双眼，仿佛认命一般，闭目待死。

眼看银芒就要结束这只美丽白狐的性命之际，一道急促的声音响起：“不要杀它！”

千钧一发间，银芒定在白狐喉前一寸处，常生、金瓶儿都疑惑地看着鬼厉，却见鬼厉只是盯着前方的白狐，半晌才缓缓道：“你刚才说的小六，是不是一只有六条尾巴的六尾灵狐？”

白狐的目光移到常生身上，深深看了看，随即又看向鬼厉这边，片刻之后，开口道：“是不是你杀了它，然后取了‘玄火鉴’？”它的声音听来很低，很是疲惫。

“它死了！”鬼厉声音不大，但是很清楚地说着。

白狐的目光望着自己身前的地面，幽幽地道：“怎么死的？”

“十年之前，我与……两个朋友听说小池镇黑石洞下有妖物作崇，前去查看。”鬼厉面色沉静如水，淡淡地说起往事。一时之间，偌大的空间里悄无声息，只有他的声音轻轻飘荡，中间偶尔传来旁边小灰玩耍的声音。

“……最后，它见事不可为，而三尾妖狐亦死，便决意自尽，临死之前，将玄火鉴绑在了我的手上。”鬼厉伸手从怀里拿出了玄火鉴，只见在周围幽幽蓝光照映之下，古老的火焰图腾仿佛也在轻轻燃烧。

白狐怔怔地望着玄火鉴，仿佛痴了一般，也不知过了多久，它低低地道：“小六是我的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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