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需要被治愈的阴影,当然,我也知道,确实,对很多人而言,家庭确实造成了这样的伤害。可当全是讲这样主题和故事的剧本时,就让我有些抵触了。感觉这好像成为了一种潮流,一种正确的趋势,只要逃离自己的原生家庭,才能去建立另一个真正属于自己的人生。”
陆严河语气慢慢地说着《热带雨季》这个剧本带给自己的感受。
“所以,突然能够看到这样一个从少年视角看家庭关系的剧本,真的挺让我惊喜的。”陆严河说,“哥哥这个角色,虽然戏份不是很多,可每一次出场都很妙,他在这个故事里,其实就是一个破坏者和离开者的角色,是一个不安分的因素,但即使是这样一个人物,他的行为逻辑背后,都能看到他一方面极度渴望冲破家庭这个牢笼的同时,另一方面又关心着、难以割舍着这个家里的人。”
黄天霖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陆严河,问:“你有兄弟吗?”陆严河摇头。
无论是穿越之前,还是穿越之后,他都没有兄弟。
黄天霖犹豫了一下,说:“严河,我听说你从小是在爷爷奶奶身边长大的?”
“是的。”陆严河点头。
黄天霖嗫喏了几下,似乎想说些什么,又没说出来。
陆严河一看他这样,马上就反应了过来。
他笑了一下。
“导演,你是在担心我不太能理解《热带雨季》里面的家庭关系吗?”
黄天霖说:“我不是在质疑你作为演员的能力,我把你每一部戏都看了,但你演了这么多的戏,确实很少看到有关于家庭和亲情的部分。包括你编剧的那几部戏,家庭和亲人这个部分,基本上都是缺位的——”
陆严河点点头。
“你这么一说的话,确实也是。”他也没有意识到,自己过去参与的这些作品,都没有以家庭和亲人为主的。
黄天霖认真地看着陆严河。
“我不知道,你对于这个剧本的理解,和我对于这个剧本的理解,是不是一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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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导演,电梯里这场戏,我对这个小姑娘的笑,是不是可以改一下?我不想笑得太瘆人,我演的这个凶手,他也不是一个精神病,他只是想要把所有伤害过他的人全部杀掉,小女孩跟他没有任何关系,他这个时候露出一个瘆人的笑,确实很吓人,可我觉得怪怪的,不太符合他这个人物的特征,毕竟无论是这场戏之前还是之后,他身上都没有太神经质的那种特质,他是一个复仇型的杀人犯。”
李治百所说的这场戏,是接下来要拍的一场戏——他饰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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