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杀人犯,跟一个放学回家的小女孩进了同一间电梯。
他是要去杀人的,而小女孩就住在他要杀的这个人所在的楼里。
小女孩看见了他雨衣衣袖里露出来的刀尖,吓得面无血色。
这个时候,在剧本里,李治百对小女孩露出了一个很瘆人的微笑,告诉她,不用怕。
刘曼波却说:“剧本里写的瘆人两个字,不是说他要故意吓这个小女孩,我觉得他这个瘆人是无心的。你想想,如果你的凶器已经被一个小女孩撞见了,在那种情况下,你肯定想要试图笑着安抚一下小女孩,告诉她不用害怕,但是在那种紧绷的精神状态下,你的笑容就会扭曲,变得瘆人,这反而是对的。”
李治百听了刘曼波的解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又说:“那这对我的难度太大了,我不知道该怎么露出你说的这种瘆人的笑,我以为就是那种杀人凶手式的瘆人——技术难度有点大。”
刘曼波:“我们先试一下吧,看看演出来什么效果。”
试演了三次以后,无论是刘曼波还是李治百都觉得不行。
李治百知道刘曼波所想要的是什么感觉,但是他演不出来。
本意是想要安慰小女孩不用怕,实际上却笑出了一种更瘆人的效果——说起来只是一句话的事情,但要在技术层面把它实现,恐怕没有几个演员能做到。
演完第三遍,效果都仍然不太好的时候,李治百的心情就有些烦躁了。
他不是觉得刘曼波说得不对,而是觉得自己演不出来。
“导演,换一种演法吧,这真的超出了我的能力。”李治百感觉到,ng这么多次,剧组其他人也有些躁动了。
刘曼波却说:“治百,咱们再试一下吧,我觉得你可以演出来,你已经越来越好了。”
李治百这一刻其实很想跟刘曼波说一声,不行,真的演不出来,可他看着刘曼波坚持的眼神,又叹了口气,决定再试一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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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希望我演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哥哥?”陆严河问黄天霖。
黄天霖说:“刚才我听你说你对哥哥这个角色的理解,我发现你跟我所写这个剧本时的想法有点偏差。”
“什么偏差?”陆严河知道黄天霖突然提起他的家庭,肯定是有原因的,但没有想到是因为他对剧本的解读。
黄天霖说:“哥哥这个角色,他对这个家是没有任何留念的,所以,你说他很多行为举止的底色还是因为他舍不得这个家庭,这不是我剧本里的原意。”
陆严河恍然。
他想了想,问:“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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